七七家长拒绝了于正,这事儿昨天直播我全程盯着,于正最后那语气,明显带着点无语……“反正我以后不会再联系他们了。” 其实家长的心思也好懂——接一场商场活动,几万块能全揣进兜里;要是跟于正签约,公司抽成不说,钱得慢慢结,回报还得等半年一年的。换谁都得犯嘀咕:是攥着现钱实在,还是赌一把未来的机会?
我之前也看过不少类似的例子。去年有个童星妈妈跟我聊,说有影视公司找她签三年约,保底每年三部戏,但头一年只能拿三成工资,剩下的要等剧播完分票房。她犹豫了半个月,最后还是选了商演——商场活动虽然单场钱少,但做完就能拿全款,孩子也不用天天泡剧组耽误上学。“我这当妈的,总得先保证孩子学不落下,家里房贷按时还吧?”她的话挺实在,现在好多家长跟我聊起这事儿,都觉得“眼前的面包比画的大饼实在”。
但于正那边也有他的理儿。他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,知道一个孩子能红多久,光靠几场商演撑不起来。你看现在那些童星,小时候靠广告走红,过了青春期没作品跟进,最后大多销声匿迹。于正想签的,是能陪孩子熬过蛰伏期的公司——给你资源对接剧组,找老师教表演,甚至规划学业和事业,就盼着哪天能冒出个“小顶流”。可问题也在这儿,家长看不见这些“虚头巴脑”的规划,就觉得“签了约钱反而少了,还要听公司的,不如自己说了算”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老家种桃树的邻居。老张头总嫌隔壁老李家的桃树慢,人家刚种两年他就催着要结果,结果自家桃树倒是结了,可果子又小又酸,卖不上价。老李家的桃树第三年才开始挂果,头年结得不多,可越往后越甜,现在他家桃子论盒卖,一斤能抵老张头两斤的钱。其实于正和家长的分歧,就跟这种桃树似的——一个图眼前卖果子,一个等未来卖好果子。
不过话说回来,现在这行变化太快了。前两年还火的童星,今年可能就因为学业压力或者观众审美变了,热度直线下降。商演虽然来钱快,但一场活动就那么几天,孩子穿得漂漂亮亮站那儿,家长在后台算钱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“等孩子再大点,还能不能接这种活”?我有个做经纪人朋友说过:“现在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‘一锤子买卖’的艺人,缺的是能沉下心打磨的。”
还有个现实问题:就算签了公司,就能保证孩子一定红吗?去年有个童星签了大公司,结果被安排了一堆配角,家长急得直后悔,最后还是解约自己带。这说明签约也不是万能药,关键还得看孩子有没有灵气,家长有没有眼光。可反过来,不签约就一定能稳赚吗?商场活动也不是天天有,碰到淡季可能一个月接不到一场,这时候家长又开始焦虑“下个月的奶粉钱从哪儿来”。
其实最纠结的还是家长。我表姐家闺女学跳舞,去年有个舞蹈机构找她签“童星培养计划”,说能推上综艺,但要交十万培训费,签五年约。表姐犹豫了三个月,最后还是没签——她怕交了钱没效果,更怕孩子为了练舞耽误学习。现在闺女还在普通舞蹈班上课,周末接点商演,虽然钱不多,但母女俩都踏实。她说:“我就想让孩子先有个兴趣,真要走专业路,等她自己想清楚再说。”
说到底,这事儿没有绝对的对错。选短期收益的,图的是安稳;选长期规划的,赌的是未来。就像买理财,有人买货币基金求稳,有人买股票基金搏高收益,亏了赚了都是自己的选择。家长们的纠结,不过是每个普通父母在“孩子当下快乐”和“孩子未来发展”之间的艰难权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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